为了事半功倍,孟行悠充分利用身边这个文科脑资源,每天跟迟砚轮流抽背。迟砚抽问她文科知识点,她抽问迟砚理科知识点,一天内但凡有三个问题答不上来或者答错,就请一顿饭。
孟行悠兴头上来,放下笔,低声问:先给我看看。
这落在孟行悠眼里就是欲盖弥彰,她心里一阵狂喜,四处没人,她便无所顾忌,把实话说出了口:其实我那天知道是你,我怕你发现我是装的,才叫你爸爸的。
孟行悠任由他扯着,被他带偏,竟然也小声地回答:为什么要躲?
孟行悠打开杯盖,把保温杯放在水龙头下:那你没有听老师说,一等奖只有一个人吗?
老爷子和老太太在手术室门口坐着,孟母在走廊打电话,谈工作上的事儿。
劝就是施压,孟行舟会痛苦,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。
孟行悠回头,食指放在嘴唇上,不满地嘘了一声,依旧声若蚊蝇:我们哪不正常了?
她不知道,但这个念头时不时就会跑出来,就像现在。
孟行悠还没有出手的打算,不想让迟砚多想,解释道:那天你给我送书包,我跟我妈说是女同学,她一直记着,让我好好感谢你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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